2009年2月15日 星期日

六波羅蜜的修習

六波羅蜜的修習
今天中午TH從美國來,LA搭清晨的飛機到中國禪修三個月。聽說LA本來去年十一月就要去禪修,後來沒有成行。問題是十一月間就有傳聞聽說TH要來。後來TH沒來,LA也就沒有請假。現在TH一來了LA一早就搭機出國,你不來我不走,你一來我走。LA避著TH的大動作,做得不是太明顯了嗎?
晚上HT訂了法國餐廳請大家吃飯,結果主客TH藉口不來,連帶小頭TT也一起不來。TH對HT有誤會,和HT意見相左,曾對HT做不實的批評和攻擊,HT不但沒有記仇和記恨,還要設宴招待他。HT的姿勢這麼低,身段這麼柔軟,讓我大開眼界,真是大人大量啊。不,應該是只有真正的大人,才有真正的大量。真是領教了。
回首看,自己何必和小頭們計較呢?他們什麼也不懂,眼光淺短,又何苦給他們為難呢?再說他們智慧或許不足,但是還是出於善意,只是眼界不高,又固執己見,自以為是而已。還是學學HT,以大人大量包容他們。老實說,學習如何面對這種人,真是六波羅蜜的大會考。如或不然,要等什麼時候才要修習六波羅蜜呢?

諾特黑‧美特黑(notre maitre)

諾特黑‧美特黑(notre maitre)
前天法語老師卡默耳請新來的同學,從中國來的同胞柔伊,自我介紹,之後由同學自由提問,我問她之前在中國做什麼,她回答說學日文,卡默耳就請日本新娘亞紀桑和她講日文,結果她講了『哈基媽西地‧油羅西庫』(初次見面,請多指教)之後就『傑‧巫補利唉(J`ai oubli`e.)』(我忘記了。)老師就一個一個問大家『你不會說日文吧』,大家都『麻‧弄卜綠。moi, non plus.』(我也不會。)只有我答『西‧熱伯巴列假波捏。Si, je peux parler japonais.』
卡默耳再請亞紀桑出馬,和我對談三兩句之後,卡默耳和班上的幾位『噶頌(gacons)』(年輕人)通通站起來敬禮致敬。今天上課卡默耳又來『協蒙美特黑C`est mon maitre。』俄羅斯的『噶頌』維多就接口改說『諾特黑‧美特黑notre maitre。』
這樣我就從卡默耳口中的『蒙』‧『美特黑』昇級為『諾特黑Notre』(我們的)『美特黑』了。之前上課前,有噶頌和我行握手禮,現在他們都改為敬禮了。人想不紅都不行。

紅蓮化火焰


──我是『快樂』的修行者

「楊枝淨水,遍灑三千,性空八德利人天,福壽廣增延 焰化紅蓮。」耳邊響起《楊枝淨水贊》的歌聲 ,是的楊枝淨水遍灑三千世界,只有一滴沒灑進我心頭,讓我心裡的紅蓮化成了火焰。

我是一位修行人,不能隨便發怒,不能和尋常的人怒目相對,在地鐵站碰到乞丐都要以慈悲心給他們一個銅板。但是我最親密的親友,他們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人,修行者要廣度眾生,最親近的人更要優先救濟,用最高級的待遇『好好』對待他們。

我是快樂的修行人,我能力高超,我多才多藝,我年輕力強,我玉潔冰清,我是濁世中的一朵蓮花。我站在雲端傲視人間,這個世上有什麼人及得上我呢?

我是快樂的修行者,孤峰頂上,彩色雲端我孤芳自賞,自得其樂,我以最高標準要求一切,看什麼人,什麼事情都不順眼,我變得孤獨而冰冷。

我是一個修行人,我打坐念經,不輕易發怒,不傷害眾生。但是為了讓我的親友道業增長,盡最大的力量努力規誡他們,合縱連橫,遠交近攻,冷戰圍剿,好好的『成就』(強制、傷害)他們。因為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是快樂的修行人,我的能力高強,以最高標準要求一切。我是快樂的修行人,濁世中清蓮。我用凹凸顯微鏡鏡放大一切,觀看別人的過失,眼裡容不下一絲一毫的缺失。

我是驕傲的修行者,「過慢」自傲,冷酷無情,漸漸的變成一朵冰蓮,心中蓮花都化成了火焰。但是我『依然』是一位『快樂』的修行者。(嗎)?!?唉!

後記:1.最近的觀察心得寫作,寫完,發現裡面也有自己部份之寫影,你問我:『裡面我有多少股份?』『祕密,不告訴你。』

2. 「慢過慢」佛學專有名詞,無法翻譯,詳細請查佛學辭典。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熱‧武多列‧喝瞎吉‧蒙‧嘎的‧ (Je voudrais recharge mon carte.)


熱‧武多列‧喝瞎吉‧蒙‧嘎的‧ Je voudrais recharge mon carte.

昨天FY威須弟(visuddhi)到巴黎來看我,威須弟是從前FY教過的學生,FY研究部畢業之後,現在在FY擔任教職。臨走時我送他到地鐵站,順便到地鐵站給我的NAVIGO月票加值。威須弟問我說加值怎麼說。我說:『熱‧武多列‧喝瞎吉‧蒙‧嘎的‧』跟他一起來的居士法語水平還不錯,就說我講了兩個名詞『喝瞎吉』是名詞,『嘎的』也是名詞,這當然是指正我文法錯誤的客氣說法。

這個句子原本就是二個月前,不想再為一點小事都要依賴別人,自己看書造出來的,不是老巴黎教我的。之前也講過快十遍了,捷運公司的法國人聽我這個『老外』講的怪腔怪調法語,雖然講錯,還可以溝通,也沒有給我糾正。我現在法語水平比較高一點,經人一指點,馬上發現『武都列』(voudrais)後面用名詞『喝瞎吉』(recharge)是錯誤,應該用不定式動詞『喝瞎階』(recharger)才對。而且還發現了另外一個錯誤,『嘎的』(carte)是陰性,『蒙‧嘎的』(mon carte)錯誤說應該是『馬‧嘎的』(ma carte)才對。整句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熱‧武多列,喝瞎階‧馬‧嘎的‧』(Je voudrais recharger ma carte.)一句錯誤的法語講過了十次才發現改正。我的法語學習,就是在這麼一點一滴長期的奮鬥之中前進。

(圖說:威須弟和我攝於巴黎靈山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