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大選結束,結局蠻出我意外的。選舉結果是大家共同意志的選擇,也就是共同的業力了。佛教說神通難敵業力,既然業力是如此,我們還能說什麼。
佛教徒都說業力,只是說得太早。中山大學的簡教授曾說,佛教徒什麼都說業力,難道就沒有世間的正義和公理嗎?我倒是有一見解,沒有努力到最後以前,不能輕易的放棄投降給業力。畢竟從現在到結果之前的一切作為,也都包括在業力的範圍以內。不過所有的作為都做過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手段,方法都嘗試過了,如果還不行的話,只好承認認接受業力的結果。
我臨老入花都,準備把最後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在法國,已經有埋骨異鄉的準備了。故國台灣已離我遠去,遠在東方的小島上,發生什麼事,在這裡都沒什麼人注意,都和我沒有什麼很直接的關連。雖然說有蝴蝶效應,但大家在台灣吃麵,自己卻遠在法國這裡喊燒,出力太過度了。
過度的熱度和過份的關切,都是太熱,為了降溫一點,要把過去幾個月的部份發文,從『發表文章』降級為『草稿』。
活了幾十年的台灣,我是越來越不認識它了,這樣的台灣,有一股,說不上來,微妙的氣氛,正在蘊釀。和這大多數的氣味不一樣的味道,就是怪味了。現在正有一股力量,把我拉到了法國,全力應付法國這邊的挑戰,才是我的正業正職。
對台灣的祝福就,保持在『念經時的觀想和迴向』的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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