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9日 星期一

【你敢有聽着咱唱歌】今日拆大埔,明日拆政府(最新更新版)

梁皇懺云:或為地主及作大臣,四鎮方伯,州郡令長,里禁督護,恃其威勢,侵奪民物,無有道理,使民貧苦,‧‧‧晝夜受苦,無有休息。

佛是真語者,實語者,不妄語者。
劉政鴻及阿告政府小心了,不要以為你們可以為所欲為


英語原版

【你敢有聽着咱唱歌】今日拆大埔,明日拆政府
(原創作歌詞)
改編自音樂劇「悲慘世界」「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詞:吳易澄 醫師
https://www.facebook.com/peteryc.wu?d...

你敢有聽着咱唱歌
唱出艱苦人ê苦疼
這是咱毋願一世人
成做奴隸ê心聲
咱ê心振動未定
若親像勇敢ê鼓聲
向望有一工活出 自由ê新性命

請你加入阮ê革命
阮毋願koh受驚惶
攑頭看着天頂
一个世界夢中嘛毋捌聽
咱為民主為自由
做一伙佮伊拚

你敢有聽着咱唱歌
唱出艱苦人ê苦疼
這是咱毋願一世人
成做奴隸ê心聲
咱ê心振動未定
若親像勇敢ê鼓聲
向望有一工活出
自由ê新性命

你敢有決心付出一切
團結一心做伙行
毋管犧牲抑是活命
堅持做人ê形影
你ê血我ê汗
沃落佇Formosa

你敢有聽着咱唱歌
唱出艱苦人ê苦疼
這是咱毋願一世人
成做奴隸ê心聲
咱ê心振動未定
若親像勇敢ê鼓聲
向望有一工活出
自由ê新性命

PS: 謝謝廖淑鳳幫忙潤飾台文用字

歌曲來源:

照片來源:

剪輯:莊于德


你敢有聽着咱的歌(跟唱字幕

背景8月3日活動




原張貼者歡迎轉載

2013年7月18日 星期四

接待北京龍泉寺訪問團


6月16日在巴黎接待北京龍泉寺訪問團成員二十人。龍泉寺配合北京發揮中國軟實力,發揚中國文化的政策方針,成立翻譯部,成果斐然(?)。去年就有個北美訪問團,成員十四人,訪問(宿敵?)美國十四天,今年擴大規模,出動歐洲訪問團(成員增加到二十、二十一人),訪問歐洲二十八天。巴黎靈山只是他們訪問的一站。

中國是世界大國,果然大氣,訪問團的成員除了人多之外,各種人才也一團皆備。訪問團當中除了英語之外,還有法語、西班牙語、德語、葡語、俄語,還有日語的口譯員。

在巴黎的翻譯,英語翻譯一位男生,中文翻英文,不知是不是對英文佛學名相不熟悉,翻譯不太流暢,英文翻中文倒相當準確俐落。去年訪美團的翻譯,這次沒看到她開口。賢清法師的演講的法語翻譯,聲音太小,完全聽不清楚,失去一次學習的機會。

龍泉寺除了信眾文化水平很高以外,他們僧眾的素質也不錯。這次訪問團團長,是河南某大學(很抱歉中國除了北大、清華、交大之外,對其他大學沒有什麼知識),工科本科畢業生,另外一位賢清法師聽說是北京的清華大學博士出家。這次賢清法師演講的主題是和五蘊有關的修行。講修行色蘊就可以脫離欲界繫,修受蘊色界,想蘊無色界等等。內容與修行和生活結合,相當有創意,又配合現代的知識潮流。可惜有些地方,我不是很認同,不知道他怎麼把這些材料融合在一起。

聽說龍泉寺有僧眾兩三百人,專職的義工三百多人,常年住在寺裡都不支薪。不知道他們靠什麼養家過生活?網路上還有記者報導,龍泉寺處在國家公園之內,也不和國家公園分門票的收入,也不做法會,不知道他們靠什麼經費收入過日子。中國的記者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

很高興看到中國現在有這麼多年輕人,受高等教育的人親近三寶,修習佛法。一個團體有年輕人,就有活力,有未來。但是中國佛教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受了這麼大的摧殘,很多內涵和傳統在中國本土已經失去了傳承,很多恢復不是短時間和只靠光鮮亮麗的硬體建設就能補回來。但是建設總比破壞好,有總比零還好。



2013年7月16日 星期二

巴黎佛教徒之七---TACO度狗媽來拜佛


狗媽不知何許名也,在敘述她的拜佛事蹟、因緣及狗媽名號來歷之前,先介紹一下她的生活背景及人格特質。

狗媽今年約四十來歲,為人開活潑開朗,剪著俏麗的短頭髮,穿迷你裙,打扮比她三個二十來歲的兒女都要新潮前衛。別看她穿著這麼歐化,她的思想和對子女的管教可很亞洲,更難得的是還很受子女欣賞,都跟她預約:媽媽,以後我們的小孩,請你幫忙用亞洲方式來教養。

外表開朗歡悅的狗媽,其實有一個很悲慘的人生遭遇。她來到巴黎時才十六歲半,很多華人來的法國時都虛報年鹷,少報兩三歲,以便多接受法國政府的青少年優惠待遇,多受點教育,希望能找到好一點的工作。狗媽則希望早日年滿十八歲,達到法定成年的年齡,搬離兄嫂的家庭,脫離寄人籬下的生活。

狗媽和父母來到巴黎,寄居在兄嫂的屋下,打兩份工,每天工作十幾小時,做的是最底層的勞力工作,周末還要多打一份工,幫忙家計。兄嫂的收入不好,生活的壓力很大,嫂嫂在言詞上常常冒犯父母,讓她父母受不了,兩人先後自殺。受到嚴重打擊的狗媽,雖然心裡滴血,但是還是堅強的活下來,日夜不停的工作,一直熬到滿十八歲,就立即搬離兄嫂的家,和朋友合住,後來結識了孩子的爸爸,結婚生了三個兒女。

三個孩子現在都很好,很上進。幾年前唯一的兒子,貪玩功課不好,法國的BAC考試不及格,狗媽就威脇兒子說,以前我們沒有身份(法籍),想要念書沒得念,只好從事最辛勞的工作,現在政府給你念書,該念書的時候你不用功念書,你的生命是我賦予你的,你不長進我就把你殺了,把你的命給收回來。

為了給兒子體會生活的艱辛,她就給兒子安排假日到朋友的餐廳去打工,有一天工作結束,從餐廳出來,兒子看到門口有個乞丐在乞討,就掏五歐活給乞丐,兒子突然有所領悟,看到她開車來接他的時候,一看到她就抱著她大哭,說:媽媽,對不起,以前太貪玩,現在不努力,以後老了之後,什麼人給我錢呢?就從此脫胎換骨,好像變了一個人,努力上進,BAC考試也通過,現在大學也畢業了。

狗媽給子女的教育就是弟妹要尊重兄姊,永遠不可以叫大姊的名字,小妹不可以叫哥哥的名字,姊姊就是姊姊,哥哥就是哥哥。要兄弟姊妹相親相愛,無論到任何時候,都要互相扶持互相幫助。

接下來介紹狗媽名號的由來和來拜佛的事蹟。看著子女逐漸長大,狗媽家庭裡又多一位成員,TACO,TACO今年三歲多,是狗媽家養的小狗。TACO在幾個月前生病很嚴重,經獸醫檢查是罹患癌症,全身無法動彈,看了好幾個名醫,都無法醫治,看到小狗那麼痛苦,有的醫生建議給TACO安樂死。但是看TACO還那麼年輕(狗年三歲相當人壽十幾二十歲),不忍心給它安樂死。正在這當兒,碰到佛堂的信徒LK。LK給她建議佛堂正在做法會,你就給TACO立個消災的牌位吧。沒想到後來TACO病好了,醫生檢查癌症也沒有了,狗媽就發心一個月吃素兩天迴向給TACO消災,後來又增加兩天功德迴向給她的父母。小女兒為了報恩發心每兩週吃素一天迴向給她。

碰到這麼湊巧離奇的故事,佛堂的同修們都說,狗媽是小狗TACO度化來拜佛的,大家也稱她為狗媽而不名。



2013年7月11日 星期四

101快閃合唱

本來對現在正流行像速食麵般的快閃行動不太有好感
可是101這次的快閃表現  感覺上還不錯
比預期的感覺還好  愛屋及屋かな?

【看西方】金融家的“非暴力”热情

【看西方】金融家的“非暴力”热情



http://www.ntdtv.com/xtr/gb/2013/05/15/a897182.html

在網上有一篇吉因‧夏普的介紹順便把它貼上來

《民族》非暴力战士――吉恩·夏普

来源自:译者
发表于2011-06-30邮件转发本文 字体大小:

茉莉花按:吉恩?夏普在最近面见中国茉莉花革命者并传授经验,内容将在近期刊出。
Normal 0 7.8 磅 0 2 false false false EN-US ZH-CN X-NONE MicrosoftInternetExplorer4 在吉恩?夏普一生中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在默默无闻的工作。但在过去几周,他被推到了聚光灯下——在媒体的报道中,他被赞颂为世界顶尖的非暴力战略理论家,而推翻穆巴拉克政权运动的领袖则宣称,是夏普给了其灵感。他现在被称作“非暴力的克劳塞维茨(19世纪初伟大的军事战略家)”。在某种程度上,他也被看做列夫?托洛茨基(另一位嗜好精辟警句的杰出战略家)的非暴力版,托氏的理念(虽然在构建框架上完全不同)为定期性的、变革式的全球革命提供了可能性。
夏普承认,那些关于他对中东所发生事件产生影响的大胆宣称让他稍有不安;他不觉得他可以证实那些事情。不过,确实,他的早期作品——包括他最著名的三卷本《非暴力行动的政治学》——帮他在非暴力研究的小圈子里建立起所在领域领导者的声誉。近些年来,一本于1993年出版,融合了他诸多重要研究成果的影响巨大的小册子《从独裁到民主》被翻译成了三十多种语言。对非暴力抗议的组织者来说,这本书类似索尔?阿林斯基(Saul Alinsky)的《反叛手册》(Rules for Radicals)。
夏普也是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创始人和领导者。爱因斯坦研究所是一个不加渲染、由私人资助运作的机构,它已经传播非暴力思想近三十年。该组织认为它更多是在对所发生的事件作出反应,而并非推动特定国家的人民去采取特别的行动。尽管研究所及其掌舵人一直低调谦逊,但是,毫无疑问,夏普的思想已经极大地影响了从缅甸到巴尔干地区的反对派团体,而最近,他的思想也深深影响了中东的反对派团体。
认识夏普的时候,罗伯特?赫尔维(Robert Helvey)正在哈佛大学靠所获陆军奖学金完成其学业,彼此结识之后赫尔维就进入了爱因斯坦研究所的董事会。他说夏普“对制止或减少战争中人民(尤其是平民)遭屠杀的力量有深刻的见解,而他着迷于跟别人分享他的这种见解。”
在上个月的埃及,夏普的解放性思想的力量得到了全面的展现。长期以来被认为被动地承受暴政的桎梏被动的一群人,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我对突尼斯和埃及的发展感到惊讶,”夏普说。“我从来没想过阿拉伯人可以做到这些,穆斯林可以做到这些。而现在,穆斯林就在这么做。在有些例子中抗议活动不是很有纪律性,而其它的例子都非常的有纪律性。这是在埃及,简直难以置信。过去的刻板印象全都不成立了。”
他补充说,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美国总统能说,为了使一群受压迫的穆斯林免于独裁统治,美国有必要进行干涉。他说,“这些人有能力使自己获得自由,不需要外来的救星。这真是一次伟大的觉醒。”
尽管对民主的热情似乎已经传遍中东,但是夏普认为,埃及周边的国家不一定也能取到同样的成功。他解释说,“埃及的例子势必会激发其它国家人民的灵感,但是光有灵感是不够的。”夏普同样不赞成历史决定论。他说,“我不觉得非民主政权垮台是不可避免的,或者有一股横扫世界的神秘力量一类的东西。我不以这种方式来思考问题。”
本质上,非暴力起义是政治运动。根据夏普多年辛苦研究总结出的对权力所作的综合分析来看,任何一场和平起义的成功或失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场运动是否能做到这几点:削弱公务员、警察和士兵对政权效忠;劝告中立者加入反对派阵营;防止专制政权对平民抗议实施暴力反应——抑或如果实施了,也要避免损害非暴力运动的战略博弈计划。他解释说,“一旦人们知道了这种诀窍,那他们就很有可能会熟练地使用它,而不仅是激发灵感或偶尔地取得一些意外的胜利。这将为深层次的改变做出贡献——并非因为所谓命运的必然,而是因为人们让新的可能性成为可能。”
当然,有人会说,这种思想的局限性已经在利比亚显现了出来,残暴的(有人会说是疯狂的)独裁者卡扎菲上校在使用大规模军队打击他的反对者时并没有表现出内疚。在这种情况下,一些批评者——甚至夏普的一些朋友——说,严格遵守非暴力让抗议者付出的代价过于沉重。比如,你可以想象一下,在华沙犹太区起义的时候号召犹太人保持非暴力会是什么样子。英国社会科学院院长,夏普的老朋友亚当?罗伯茨(Adam Roberts)爵士说,也许存在有限的一些例子,在这些例子中暴力既是合法的,又是阻止快速演变的暴行方面必须要做的。
夏普不同意这一说法。尽管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和平主义者(pacifist,),但他也不愿去划定在哪些特殊情况下暴力是合适的。在《非暴力行动的政治学》的第一卷,他认为,“只有当被统治者服从统治者的命令,遵守统治者的命令完成的时候,权力关系才会存在”。“甚至国民希望改变现有的秩序,他们也许仍然会保持顺从,因为他们缺乏能带来所渴望的改变的信心。只要人民缺乏自信,他们就只顺从于统治者,与其合作。”
按照这个逻辑,现在利比亚的非暴力抗议之所以没有效果,并非源自卡扎菲攻击性的使用武力这种举动,而是因为反叛者缺少事先规划、辨识并利用政权弱点的能力。利比亚的事件就是发展得过于迅速了,以至于来不及确立一个周详的非暴力战略。夏普说,关键在于“将非暴力斗争可以显现威力和效力的领域最大化”,而“将暴力似乎让唯一能起作用的选项的发挥领域缩小了”。
夏普说,所有的政权都有根本上的弱点。非暴力斗争“把注意力集中在使这些弱点变得更弱,并切断它们的力量来源上”,直到政权解体。“这是终极目标。但它不会轻易或快速或经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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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夏普生长在美国中西部的一个保守的共和党家庭。二战故事、死亡集中营的恐怖画面、冷战的开始和原子弹占据了他的成长岁月。在理解那些画面的过程中,他对暴力和极权主义产生了憎恨;在朝鲜战争期间,他因拒绝军队征召而坐牢。
从监狱释放出来不久,夏普就写了一本关于刚刚被刺杀的圣雄甘地的书。他认为,甘地被人误解了。也许正如被广泛描述的那样,甘地是一个圣人;但也许并非如此。对夏普来说,这个问题不是重点。对他来说,甘地是20世纪最伟大的政治战略家。甘地意识到,印度人在军事上无法战胜大英帝国,于是他精心起草了一个非暴力战略并最终推翻了英国对印度的殖民统治。当夏普写完这本书的时候,他给爱因斯坦写了一个便条,问他是否愿意给这本书写个序言;让他高兴的是,这位传奇的物理学家兼和平活动家答应了他的请求。夏普的人生道路也由此确定。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当他住在英格兰(他在牛津大学做访问学者);在奥斯陆;在波士顿(他在哈佛办讲座,随后则在此座城市领导爱因斯坦研究所)的时候,他一直在从事皇皇巨著《非暴力行动的政治学》的撰写工作。紧随夏普这本巨著而来的则是大量战略与反抗方面的文章和政策报告,以及一大卷名为《发动非暴力抗争》(Waging Nonviolent Struggle)的新书。
作为半个历史学家、半个社会学家、半个心理学家的夏普开始对在早期生涯的一些非暴力抗争的例子——从甘地对抗英国统治的食盐游行,到挪威教师在二战时抵制强加而来的法西斯主义课程,从美国的民权运动,再到南非的种族隔离斗争——产生了兴趣。他也对权力理论产生了兴趣:统治者如何统治,被统治者以何种方式同意被统治;顺从如何被灌输给大众;通过结合特定的非暴力战术,仔细寻找统治者所仰赖的支撑性支柱,非暴力运动可以打破不经思考就顺从的束缚从而解放大众的原理。
他告诉自己的读者,“独裁国家尤其存在一些特定的特征,会让它们在面对巧妙的政治违抗时极其脆弱。”它们有阿喀琉斯之踵,比如依赖大众的配合和持续的顺从;不灵活的指挥控制结构;领导者周围全是应声虫,只会告诉领导者想听的内容,而不会告诉真正发生的事情;统治精英之间敌对的可能性,而精明的脚踏实地的反对者可以利用这一点;一种朝向区域主义的倾向,在这种倾向中权力掮客发出了要对不义之财分一杯羹的要求。
一旦一个社会中有足够的人民和组织(工会,宗教团体,体育俱乐部,公务员,甚至是警察和军队)拒绝同政权合作,夏普写道,“那么独裁者的权力就会因为政治失血或缓慢或快速地消亡。”如果抗议者与非暴力密切合作,那么这个过程将会“导致事实上(de facto)的自由,从而让独裁政权垮台,使一个不可阻挡的民主体制正式建立。”
相反,对夏普来说,暴力不仅在道德上有问题;而且也是一种对付暴君的特别无效方式。毕竟,政府拥有更多,更精良的武器。政府的军队也在如何使用这些武器上受过良好的训练。而且政府通常控制着分发武器,部署军队的基础设施。夏普说,用暴力来对抗独裁统治,是主动送给它们动用武力的机会。而非暴力则迫使政权在一个不熟悉的领域进行战斗。在很多方面,非暴力的看法近似于传说中著名的组织研究者Marshall Ganz(译者注:Marshall Ganz,哈佛大学国家政策讲师,曾在2008年美国总统大选中为奥巴马阵营设计了实地组织者和志愿者培训系.)在大卫战胜巨人歌利亚上持有的观点,Ganz认为与其说是大卫打败了歌利亚,不如说是前者在机智上胜过了后者。[see Abramsky, "A Conversation With Marshall Ganz," February 21]。
政权越糟糕,反对派就更应坚定对非暴力的承诺。最后的结果将是“权力的割裂”,这是一个政治柔道(注释:研究如何把议程主导权抢过来,主控传播权,在美国被称为“政治柔道”)的过程,在这种过程中统治者的行动会反作用到自己头上,他会变得越来越被人民和社会上各种机构所孤立,而他却需要这些人民与机构的同谋来保持政府的运作。把这层同谋关系拿走的话,统治者就如《绿野仙踪》中奥兹国的魔法师一样赤身裸体,其实毫无神力。与此同时,普通民众越反抗,他们就越能意识到自己内在的力量,正如《绿野仙踪》女主角桃乐丝所发现的那样,他们一直都掌握着塑造自身命运的手段。(译注:此处出现的《绿野仙踪》的比喻可参考该故事中魔法无边的角色如何被不经意地戳破了脉门,以及桃乐丝其实一直都拥有实现梦想的能力等情节。)
当夏普第一次公开发表他的理论时,这些理念都讲得通。但是这些理论是如此地和直觉相悖,以至于他的作品被世人严重地忽视了几十年。他就像是一瓶好酒:隐匿在大众的视线之外,只有少数的人懂得欣赏。甚至他的朋友和同事都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在同风车作战。
但是这些天来,随着对独裁政权及其所压迫的人民之间相互作用的长期假设被埃及革命所颠覆,夏普的观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堂吉诃德式的异想天开。夏普的朋友赫尔维说,夏普所面对的对象也许只是从风车变成了巨人。(译注:此处可参考小说《堂吉可德》,书中一名迂腐到可爱得骑士因为把风车当巨人而英勇地与之搏斗,显得荒唐可笑,而如果他的敌手不是风车,却是真正的巨人的话,堂吉诃德不愧是一名真正的骑士。)
译注①:经校对者说明,The Nation 杂志以后的译名统一改为《民族》。”nation-state一般翻译为民族国家或国族国家,我认为应该把The Nation刊物名翻译为《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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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步閱讀相關網站:
1. http://www.nonviolenceinternational.net/seasia/whatis/book.php
2, Gene Sharp: A dictator's worst nightmare
    http://edition.cnn.com/2012/06/23/world/gene-sharp-revolutionary/index.html
3. 從獨裁到民主 (中文翻譯)
    http://www.aeinstein.org/organizations/org/FDTD_trad._Chinese.pdf